远离尘世的永夜剧院,有人奏响一曲华乐。
琴椅旁,有人倚靠在奏者肩头,衣裙曳地,发丝流泻,渺渺之姿宛若天上仙。
虽有仙人之姿,亦有妖邪之态,一双混溟迷离眼,清圣仙姿便染了一抹荼蘼神态。
厚颜无耻的正直颜狗又来蹭脸了,好久没见剧作家的美颜,画师的精神世界一片荒芜,需要盛世美颜的滋润!
琴音骤停,永夜剧作家抖了抖肩膀,没把倚着的人甩下去,反而更得寸进尺的滑进了他怀里。奏曲的手指缠上了满怀发丝,奏曲的人对她摆出似笑非笑的脸。
“眩者为你奏曲,你却不知神游去哪边,这听众真是做的不够格。”
画师顺着手指的动作微微仰起了头,毫不在意这样的责怪。
“赞扬的话我都说了千遍万遍,再说那陈词滥调,你又要说我听得不用心了。”
“哈,你倒是反怪于吾……”永夜剧作家没表现出要发脾气的样子,似乎是今日心情不错:“罢了,谁叫吾对画师你一向宽容。”
低下头,便是四目相对,懒洋洋窝在他怀里的画卷怪突然笑弯了眼。
“赞扬琴曲我是词穷了,但要是换做称颂你这张脸,我能滔滔不绝再说五百年。”
啊,蹭到美颜之光了,开心!画中仙专门跑来就是为了看看脸,顺便再撩一把——借以抚慰自己连着看了夸幻的脸好几天造成的心理创伤。
画中仙:“嗨~大作家,跟你商量一下,借你家的大彩电帮我查个事儿呗?”
永夜剧作家:“嗯?何事?”
画中仙:“我最近听到一句话,玄黄十甲子,三乘应洪荒。”
永夜剧作家:“……这句话,你是从哪里听来?”
画中仙:“你这种问法,该不会是知道什么?快!讲一下讲一下,我特别爱听八卦!”
永夜剧作家:“……哈,如果吾说,眩者就是玄黄三乘中的地冥鬼谛呢?”
画中仙一脸震惊:“鬼帝?第二魔域之主?不能啊,不是说第二魔域之主又矮又挫吗?!”
永夜剧作家:“……是地冥鬼谛,虽然吾不喜欢这个名字。”
画中仙:“哦,那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叫燕渡关?”
永夜剧作家:“什么?”
画中仙:“你爹是不是地冥至尊?你们都姓地冥。”
永夜剧作家:“…………”
谁特么告诉你地冥是个姓的!(╯‵□′)╯︵┻━┻
邪说!!把这个画卷怪给眩者扔出去!!
…………
画中仙又又又又被永夜剧作家赶出了永夜剧场。
啊,为什么要用这么多‘又’?大概是因为差不多每次都是被他赶出来吧……
没关系,反正脸蹭到了,看到美颜心情愉悦,脸充一回这精神食粮够她出门浪半个月。
画中仙还得去巫山尽头走一遭,她养的乖女儿最近总有心慌头疼的毛病,她自己说那是因为体内有什么晶石与她的精灵之力冲突。所以为了这事,画仙打算再去找污山女萝问问。
污山尽头还是那个污山尽头,污山女萝却变成了以泪洗面的污山女萝。
“啊啊啊……琥珀啊!!嗷嗷嗷嗷污山女萝对不起你……嘤嘤嘤天织主……QAQ”
画中仙:“天织主是谁?”
污山女萝被吓的一噎,直接打起嗝来,捂着嘴巴差点把脸都憋紫,这才顺过气来。
随即便瞪大了眼珠一脸惊恐:“你你你!你怎么进来的?”
画中仙:“这个问题吾上次回答过了……”
污山女萝特别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洞口外的罡风龙卷,又看了看一身整洁的画中仙,感觉这个人完全是凭空冒出来的。
这人从随身的大画卷中抽了张椅子来坐,横躺在椅子里的那种坐法,两只脚都踩在同一侧的扶手上,柔软的腰肢靠着另一边的扶手,整个上半身仰着折下来,一张脸颠倒着,眉眼弯弯地问她话。
画中仙:“最近琥珀总有心疼头疼的毛病,你知道些什么吗?”
污山女萝一愣:“琥珀已经长大成人了?不对!时间怎么会这么快?!”
画中仙:“唔……大概是因为我家里可以全天晒月亮?”
全天晒月亮那是什么鬼地方啊!!
污山女萝心情崩崩哒,她审视着眼前这人,看这人长长的头发流泻了一地,配着倒仰的脸和弯起的眉眼嘴唇,不知为何就让污山女萝害怕起来。
污山女萝便听她又说:“她身上的晶石,与这处藏宝地的晶石很像,你总该知道些什么的。”
总觉得她还有未竟的半句——不然要你何用呢?
这密洞里的宝物,污山女萝可不曾给她看过,听到她这样的话,一直以来做出迷糊模样的污山女萝表情凝重了起来。
“你是夸幻之父的人?”言语间几分暗含的恨意。
画中仙仰着头,从喉咙深处发出咯咯的笑声,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挑逗的意味缓缓眨了一下:“关系颠倒了,现在应该说,夸幻之父是我的人……唔,他算是人吗?”
污山女萝沉默了一会儿,正打算开口,却被对方打断。
“太多的好奇心不是好事情,我问,你答,这样比较安全,你觉得呢?”
污山女萝:“你……想要知道什么?”
…………
因为谈完话已经很晚了,解锋镝便在离世洞天借宿了一晚。
第二天睡醒了刚走出来,就看见一具宽肩窄腰八块腹肌每一寸皆是完美雕琢的身躯——君老王裸着上身站在院子里,半展开双臂一脸的柔情蜜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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